Nirnaeth

原作者：cherryblossombomb

原文地址：5383685

Summary：埼玉的仙人掌枯萎了，而杰诺斯注意到他的老师的手臂上有褪色的疤痕，但是有谁能伤到他的老师呢？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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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谁干的，老师？”杰诺斯问，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比现在更激动和迷茫。埼玉已经天天都在被满是怨恨的邮件轰炸了，这还是由那些他曾救过的人发来的，他至少——他至少不值得被任何人伤害。尽管从现实层面来讲，杰诺斯知道他们不可能伤到老师的身体，但他只是不能理解……

 

埼玉把胳膊拽出杰诺斯的桎梏赶紧擦了几下。“这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，”他说，移动身子坐了起来。

 

杰诺斯再次攥住他，“在您开始锻炼之前吗？”

 

“嗯……是、是啊，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。嘿，你做晚饭吗，还是我们出去吃？”

 

“这个答案完全讲不通，老师。”杰诺斯皱起眉头。

 

埼玉呻吟了一声，用自由的那只手抓了抓后脑勺，“我……好吧，是，这是在完成锻炼前留下的，差不多就是那个时间……或者再晚一点，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。”他终于看向了杰诺斯，对方仍瞪着他的手臂试图找出他隐瞒的细节。埼玉的态度稍微有些软化，紧张的气氛从他肩上渐渐消散，“杰诺斯……你看，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，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伤到我了。”

 

杰诺斯抬起头看着他，面无表情，“这件事儿让您有失望的感觉。”

 

埼玉耸耸肩，“你不会吗？”他问，“你是个改造人了，对吧？你会不会遗失了，你知道…就是一些感情之类的？”他又挠起了头，发烫的痒意闪过皮肤。啊，这一切都太奇怪了。“知道了吧，所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？我饿坏了，这些蔬菜今天再不吃就坏了，所以……”

 

“老师……”

 

埼玉叹息起来，这件事是如此的尴尬无趣，这就是为什么他从来不谈起它。它甚至都不算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，反正他几乎不会再受伤了，所以……

 

“这是谁干的？”

 

埼玉搓了搓脸，用手挡住了嘴：这些小伤疤带来的麻烦实在太多了，为什么杰诺斯非要知道这些事儿不可？

 

“……告诉你之后可以给我饭吃吗？”

 

杰诺斯在他说完这句话前就开始点头，终于愿意直视他，而不是死盯着他的胳膊。上帝啊，要是他稍微有一点毛发，这些疤痕大概就能更难被发现一些，至少…

 

“我。”

 

杰诺斯的手指从他手臂上滑落，他终于获得了自由。

 

“……我真的累了……今天你也别做饭了。”他说，迫使自己打了个哈欠，在拖曳着步子走向床铺时扒住了胃。

 

杰诺斯没有跟上来。

 

他关掉灯，拉起他破旧的毯子盖过头顶。

 

他在把脸埋进枕头前花了比以往更多的时间来凝视黑暗。

 

当杰诺斯蹑手蹑脚蹭过来时，埼玉已经在床上躺了有几个小时了。他睡不着，但他试着做出了平稳地一点一点呼吸的样子，杰诺斯站在他身边犹豫着，然后钻进了他的被褥。

 

杰诺斯总是仰卧着，说这样更健康，建议埼玉也这么做，但蜷缩起来更舒服。再说，他又没有暖气用而且他还冷得要命。

 

为什么他非要想着这些该死的事，他本可以睡觉的，然后，停止思考？

 

“老师。”

 

妈的。

 

“不管您之前是出于什么原因，我很高兴您现在不再伤害自己了。”

 

埼玉的眼睛稍稍睁大，呼吸急促了起来，但他没有转过身去。

 

杰诺斯已经断电了，陷入了他最接近睡眠的那个状态。

 

埼玉安静地攥紧了枕头，面料被他扯掉了一点点。

TBC